我点头。

他也没问,而是沉思片刻,低声说道:

“大概还要一个月。”

我了然,没有再说什么。

衙差指使百姓继续动工。

一切又恢复原样。

只有空中还残留着隐隐的血腥味。

蒋生荣有些不安:“大人,这些人到底是那盂县县令亲自派来之人,这......”

我笑了笑,目光放远,看着远处做工的百姓:

“但你要清楚,他们这次过来是为了阻碍我们,既然如此,我们又何必顾及着对方的脸面?”

“有时候、有必要,还是该狠一点。”

“是,大人教诲的是。”
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关心道:“你的腿伤不是还没好,怎么又出来了?”

闻言,他咧嘴一笑,即便现在走路隐隐还有些不适,但他也不在意。

“已经快好了,小伤罢了。”

我摇摇头:“你这伤还是没好全,怕是老了后会有不少苦头吃。”

“等会去刘大夫那边看看。”

刘大夫是上安县看跌打损伤的老大夫,对此道很是有一手。

闻言,蒋生荣笑着应好,带着感激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