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取来针包,搬了个小杌子,坐在花大姑身边,隔着黑衣一根根的扎针。

用毒之人一般医术都有很高的造诣,花大姑挨了两针之后,眼睛瞪得滴溜溜圆。

“小丫头,你到底懂不懂医术?不会扎别乱扎,可别把老娘扎死了!”

夏澜眉眼一横,怒声呵斥:“孽障!怎么跟为师说话呢?!”

花大姑气得呼哧带喘,破口大骂。

夏澜可不惯着她,一针下去,直接给人扎成哑巴了,只会呜呜叫,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扎了整整一百针,夏澜才停手,擦擦汗说道:“等着吧,最晚明天早晨,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。”

花大姑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充满气的羊皮筏子,夏澜扎一针,她就漏点气;再扎一针,再漏一点。

一百针扎完,气漏的精光不剩。

她连怼回去的力气都没有,眼皮子眨了几下,沉沉地闭上了。

夏澜精神力消耗过度,整个人软哒哒的快散架了。

春红忙去传小轿来,又给她拿了几盘点心,颠儿颠儿的抬去汤池。

夏澜吃了些点心垫吧垫吧,入水后吃了药,往软兜子上一躺,进入回血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