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个主意!”季语乔忽然冒出来,神色激动地看着他们两人,“就是你们两人赶紧领证结婚,这样不就一劳永逸了吗?”
“到时候婚礼上我来当花童。”季语乔幻想着参加父母婚礼的画面。
以前父母结婚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,想到现在还能重新参加一次他们的婚礼,眸里兴奋的光芒便闪烁个不停。
林絮无奈地笑了笑,转头对上谢长宴那双促狭的眼眸,脸颊蓦地烫了一下。
“都老夫老妻了,孩子也都这么大了,还重新办什么婚礼呀。”她脸颊爬上绯色的红晕,声音微糯。
“孩子大了不正合适吗,正好连花童都省了。”谢长宴眸里带着调侃的笑意更深了。
林絮红着脸,咳了一声,随即转移话题,“有功夫在这里胡说八道,不如上去看看泽秋。”
“看他做什么?”谢长宴可没忘记季泽秋现在对他敌意可大呢。
“他前几天参加综艺,然后被泼了好几桶冰水,回来后就发烧了,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。”林絮说起这个,眉柳就皱了起来。
昨天也带他去医院开药了,但是现在还没退烧,看着儿子那憔悴虚弱的模样,林絮都心疼了。
谢长宴闻言,眉头微挑。
“好啦,你快去吧。你上去多关心关心他,给他倒点水什么的,加深一下你们的父子情,说不定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换和了。”林絮推着谢长宴的后背,催促他快点去二楼。
别墅里的布局没有太大的改动,季泽秋还住在以前的房间。
谢长宴很轻易就找到了卧室,推门而入,第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虚弱的季泽秋。
他的脸庞带着病态的红晕,神色恹恹,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炸毛的模样。
谢长宴的剑眉拧了起来,轻声走到床边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灼热的温度从他的额头传来,掌心也跟着烫了起来。
谢长宴没有收回手,而是又揉了揉他的脑袋,喉咙响起一道略微嫌弃的啧声,“体质怎么这么差……”
睡着的季泽秋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谢长宴的话,眉毛动了动,脑袋竟然主动往他的掌心上轻轻蹭了蹭。
好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