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贪心的女孩。”

女巫语气低缓：“想换女巫的脸，你带来的代价，可不够。”

奥菲莉认为她说得很有道理。

她着迷地盯着女巫的面容，喃喃道：“我有一座宫殿，里面藏着从小到大，父王和母后送给我的所有珍宝，我愿意将它们全部都献给您。”

女巫没有答应。

奥菲莉不死心，咬咬唇：“我有一匹棕色的小马，是妈妈去年送给我的生辰礼物，我很心爱它，也献给您。”

女巫依旧沉默。

奥菲莉又陆续说了一些自己拥有的东西，没有一样能够打动女巫。

她泄气地看着烛音。

“天真的小女孩。”女巫忽然笑了。

“和女巫做交易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”她唇角勾起恶意的弧度，“这些俗物对女巫而言，要多少有多少。我喜欢，珍稀一点，特别一点的东西。”

“比如——”

她打量着女孩稚嫩的面容，露出满意的神色：“你的青春，或是这双翠绿色的眼睛。”

奥菲莉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，女巫过分美丽的容貌令她沉迷，使她忘记了王后的告诫。

眼前的人，并非是简单的商人，而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魔女。

听听她的要求！

青春，眼睛。

奥菲莉脑袋瓜子动得飞快。

如果没有了青春，即便她拥有了女巫的美貌，可又能维持得住几日呢？

若是没了眼睛，她拥有再美丽的容貌，又该如何去欣赏？

小公主承受不起这样沉重的代价。

她连连摇头。

烛音遗憾地说：“那么，你只能换一张脸了。”

奥菲莉想起了日光下亲吻鲜花的尤朵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