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正色怒斥的语气,好像显得她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。

她虽然是个窝里横,但在外面也不全然是受气包。

她转过头,有点气鼓鼓的要进去,走到门边,双手扒拉着门,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,悄悄的往里面看。

傅城走出来,一下子就看到了她。

她正眼巴巴的望向他,好像在求助似的。

傅城也听到了刚刚门外那个同志说的话,他沉着脸,压低了的眉眼蕴着几分风雨欲来的冷戾。

傅远也看见了可怜兮兮扒拉着门的弟媳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就是这种表情。

委屈死了。

可怜死了。

特别容易令人同情,忍不住站在她这边,为她打抱不平是谁又欺负了她。

傅远平静挪开视线,走了出去。

傅城已经站在干部的面前,男人身形高大,在军营里待久了,哪怕只是冷着脸,也极具压迫感。

“这位同志,她是我的家属,不能进吗?”

干部倒是认得傅团长,也知道他调回首都的事儿,备受中央器重,这次回来还能平步青云的往上升,

干部平时逞够了威风,这一下倒是不敢再嚣张:“傅团长,我没见过你的家属,这下算是认识了。”

傅城半点面子不打算给他留:“没看出来您这么能耍威风,听您刚才的语气,我差点以为您要叫警卫员来把人给轰走了。”

这人被傅城说的没脸,讪讪道:“哪能呢。”

傅城握住了宋声声的手,十指紧紧交缠,严丝合缝的扣紧,“您可得认清楚人了,下回别当成什么好欺负的阿猫阿狗给轰出去。”

这人也没想到傅城会如此得理不饶人,不打算放过了似的,他厚着脸皮笑了笑:“傅团长的家属长得这么好,我想记不住都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