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在阳台外抽烟,他这几年很少抽烟,她不喜欢烟味。
烟火寂寥,男人的指尖仿佛都染上了烟草的淡淡涩味,哪里都是苦的。
零点之后,陆沉渊打了个电话到招待所来,他问:“傅哥,她弟弟回家了吗?”
傅城淡道:“没有。”
或多或少也在意料之中。
其实,宋裴远没回来也好。
不然她一个人在外面过年,更让他放心不下。
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,傅城睡着的时候,就在不断做着噩梦,梦见她在外面过得很不好,被人给欺负了。
等他找到她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前些天,宁城还出了桩不大不小的案子。
回娘家探亲的妇女,被人给拐了。
找了两个月,才在离家几十里地的深山小村里找到人。
还是因为那名被拐卖的妇女上吊自杀了,村里人怕被公安同志找上门来,才报了警。
这人上吊的原因很简单,也很残忍。
男人拐卖女人,除了那档子事也没别的。
被强暴的妇女,接受不了这个现实,宁肯活生生吊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