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凛换了鞋,走过去,半膝蹲在它面前。

小猫:“哈!”

“……”

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
时凛无语的起身,去阳台看了眼,猫粮已经吃完了,水也喝了一大半。

小东西还挺能吃能喝。

他加了水和粮,又翻出一套医药箱,伸手揪住小猫的后脖颈,将它从茶几下拎出来。

然后上药,消毒。

期间小猫依旧不配合,呜呜渣渣的凶他。

时凛三下五除二搞定,抓着它丢到阳台上。

小猫哇呜哇呜的吃粮去了。

……

时凛回到卧室,洗了个澡。

夜幕沉沉,房间里安静地可怕。

他闭上眼睛,满脑子都是林棉那具软绵绵的身体。

刚才在俱乐部,他痴恋地抱了她好久。

曾经在这张大床上,他也肆无忌惮的要过她无数次,想怎么抱,怎么摸,怎么弄都行。

如今,连看一眼都成了奢望。

林棉洗澡的时候。

身上还残留着时凛身上淡淡的酒精味。

唇齿间似乎都是他的味道。

他吻得很凶,很用力,有那么一瞬间,她甚至以为他们身处在缅北那间破旧的小病房里。

她曾以为回国是他们人生的开始。

却没想到是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