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礼才匆匆回来。
看来一切都安排顺利了,他的眼角眉梢都挂着淡淡的从容。
期间有黑衣人进来巡查过几次,因此林棉不敢弄出动静,只是静待时机。
水牢里一片寂静,只有轻微的水流声。
秦礼心里装着事,注意力不在水牢底下,而是径直走到姜泰元面前,缓缓蹲下来。
他掏出钥匙,“咔嚓”一声开了锁。
打开门,抬手撕开姜泰元脸上的胶带。
“遗产转移的事都办妥了,首先感谢姜老的坦诚,没有耍什么小九九欺骗我。”
秦礼顿了下,上身前倾,凑近他:“其次,我记得父亲手里足足有四件价值连城的文物,两件玉枕,两件字画,是全球独一份匿名收藏,是吗?”
姜泰元瞳孔微缩,警惕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。”
“我要两件字画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姜泰元几近失声,语气难得的激动:“那是文物,不可估算价值,我已经打算捐赠给博物馆。”
“父亲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秦礼眯了眯眼睛,语气一下子阴冷了好几分。
“遗产分半,我说了,我只要两件字画,你若给,大家相安无事,你若不给,那……我不保证你儿子会死在回迪拜的途中。”
“你、你杀人成性,真是疯了!”
“是父亲教导的好,从小不是你教我的吗,想要得到的东西,必须不择手段。”
秦礼笑了笑,温润如玉的脸上闪着淡淡的阴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