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帮她切好了饭后水果,铺了毯子,打开电视,让她坐在沙发上吃。

下一秒,又拿出一瓶钙片,给钟雪倒了一粒。

这药透明的,黄色的,里面灌着营养液体,˙钟雪看一眼就认出来。

“这不是林棉吃的孕钙吗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哪来的?”

陆知白理所当然:“找时凛要了一瓶,放心吃,吃完我再去要。”

钟雪:“……”

要不是知道时凛性格清冷,她都快怀疑时凛是陆知白给她找的私人医生了。

这么薅兄弟羊毛的,她还是第一次看见。

不过干得好!

宝宝的营养不能落下,钟雪就着水爽快地把药吞了下去。

陆知白把她安顿好,殷勤地去洗澡,铺床,最后把旧床单塞进洗衣机,完成了他的使命。

他殷勤的有些过头,钟雪还有点不习惯。

晚上她刚上床,陆知白就紧跟而至,伸长手臂把她抱进怀里。

被子里是干净的洗衣液味道,鼻尖是他身上的沐浴香。

头顶的灯光昏黄,窗外雨声渐起,钟雪窝在他的怀里,贴着他暖暖的体温,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很安心,很宁静,是她从未经历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