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,眉头微蹙,像染上一层寒霜。
陶桃悄然朝他走去,伸手想拍掉他肩上的落叶,收回手时,被奕安一把抓住。
知道是她,奕安睁开眼时,眉宇间的霜气也融化了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。
陶桃眨眨眼,问:“我打扰到你了吗?”
奕安笑笑,道:“并未,阿桃,有时候我练功若是衣摆飞起,你千万不要靠近,会伤了你。”
陶桃乖巧点头,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她手伸进袖子里,奕安的目光也跟了过去,她却迟迟不肯拿出来,好像在犹豫。
奕安笑着把她拉到身前坐下,问:“是要给我什么东西吗?”
陶桃低头道:“你别说了,说了一点惊喜都没有了。”
奕安笑道:“无妨,只要是你给的,我都喜欢。”
陶桃抬头问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奕安肯定道。
顿了顿,陶桃慢慢将香囊拿出来,脸颊微红,想了想她提前准备好的理由,道:“在我的家乡,女子给男子缝制香囊,再挂到他的床头,意味着百年好合。”
奕安将香囊拿过去,陶桃继续道:“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,而且我绣功很差,你嫌弃的话,也可以不要。”
奕安手指细细摩挲着上面的一丝一线,香囊的布料是他差人去买的,丝线自然也是,被陶桃绣了一枝樱花。
奕安心里喜意更甚,他想起先前在紫阳城,自己给陶桃说的花神服,就是樱花。
“我很喜欢,阿桃。”奕安从后面抱住她,头靠在她肩膀上,眼底柔情泛滥,“绣的樱花,有什么寓意吗?”
陶桃道:“有,樱花的花语,一生一世只爱你。”
闻言,奕安搂得更紧了,陶桃听到一阵阵低沉的笑声,她有些受不了了,抓住他的手道:“走吧,我去给你绑在床头。”
她拉着奕安到他屋内,主动将香囊挂到纱帐下,顺便理了理下面的流苏。
奕安再次抱住她,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,“阿桃,我这辈子,真的只爱过你一人。”
陶桃扯了扯嘴角,道: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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