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走到哀家面前,那就是你的能耐。你有今天的成就和富贵,也是你用自己的聪明和努力换来的。任何时候,都不妄自菲薄。”

叶采苹掷重点头:“臣妇谨遵教悔。”

她自然不会妄自菲薄,现在有了太后这一番话,她的底气就更足了。

二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。

叶采苹在心中感叹,果然是站在大周最顶峰的女人,太后的胸襟和想法都与别的女子不同。

沈太后也惊异叶采苹的思想不拘一格,与那些高门闺秀或乡野村妇不同,自有一番豁达。

过了一阵,沈知晏便抱着小皇帝回来了。

接着,沈老夫人和侯夫人,带着三个丫头一起过来请安。

热热闹闹的坐了一屋子。

用过午饭,临走前,沈太后给叶采苹和三个丫头每人赏了一套头面和几匹宫缎。

回程途中,叶采苹自个坐了一辆马车,沈知晏骑着马走在一旁。

叶采苹掀着窗帘,把跟太后的话告诉了他,笑道:“你长姐比你会教导人。”

沈知晏轻哼,然后伸手捏她的鼻子。

“唔——”叶采苹拍开他的手,“你个......浪子!”

沈知晏挑眉:“浪子?哪里浪了?”

“嗯,到处浪,不回家那种。”

“那叫什么浪?这才叫浪——”沈知晏唇角微勾,突然抬起胳膊。

宽大的衣袖把后面的视线全都遮挡起来,他歪头,突然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。

叶采苹一怔,。

沈知晏:“如何?”

叶采苹单手捂着一边脸,水媚大眼瞟着他:“挺好的。”

沈知晏心悦:“要不要再来点?”

叶采苹轻笑瞪他一眼,把窗帘放下,不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