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白净的小脸,此刻上面有干透的泪迹,鼻头微微红着,即使紧闭也能看得出眼睛哭得红肿。
心都堵满酸涩。
顾书烈轻轻摩挲过她的眼。
“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,什么事情等我回来问我不就可以?”
男人猜他离开后定是发生什么,但还没听到过经过原委,不知晓自己面前人心情起伏的大起大落。
桑榆一下拂开他,“说就说,开灯做什么?!”
她就是不想打开灯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,她眼睛哭得浮肿,像两个核桃顶在头上,丑死了。
“开灯我才能好好看看你,怕你一眨眼我看不见了,怕我这只是一场梦。”
但男人被撇开也没见半分恼,专注凝望着她,轻捧她的脸庞,指尖细细抚过眼唇。
只是一场梦。
想起这,桑榆仰了脸看他,她就是要好好问问他清楚的。
此刻的桑榆已不是下午那分,如掉进冰窟一样通体冰寒的心了。
那份令人瞠目、难信的佐证摆在眼前后。
她从猛坠深渊到惊魂诧异,到不可置信,到矛盾复杂。
经过了诸多变换,经历了无数次自我答问。
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设想,到一次又一次找出证据答案,在云端浮沉的一颗心总算慢慢沉寂下来。
原来一切的一切,都不是她设想过的结果。
原来一切的一切,叶梦晴自始至终都是边都挨不着的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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