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远侯说着,安国公和国公夫人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。
他们也闻到了香味。
定远侯和二小姐刚刚发散过,此时倒无碍,安国公和国公夫人却没有,此刻都感觉燥热。
安国公亲自去将各扇门都打开。
风吹了进来,水榭的味道慢慢散了,空气有些凉,安国公和国公夫人这才恢复正常。
“侯爷,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,这香囊不是我的……是我方才在这水榭里捡到的。”二小姐哪里敢承认?
“呵呵。”定远侯气极反笑,“盛二小姐,你把我当傻子吗?你们盛家的小姐是嫁不出去了吗?竟然以这种下作的手段来逼娶!”
安国公和国公夫人这辈子从没有丢人到这种程度。
“定远侯,请不要口出恶言。我和夫人一定会查明这件事。”安国公黑着脸,严肃说道。
“我相信国公爷不会徇私,定能将事情查清楚,还顾某清白。我也没心情赴宴了,就在此处等着。”定远侯撩了撩袍子,在长凳坐下,摆出一副“我耗得起”的姿态。
国公夫人吩咐人给定远侯上些茶点,然后,她回头吩咐:“阿梅,带二小姐去换衣裳。”
二小姐被定远侯方才的话刺痛,红着眼眶,紧紧咬着嘴唇,跟着阿梅和满弓回了观水院。
安国公在这里陪着定远侯,而国公夫人则去了观水院。
一进观水院,她就在主位坐下,低声吩咐:“去,让人把二少夫人请来。对了,还有大少夫人和海棠。”
小丫鬟赶紧去了。
之后,国公夫人脸色铁青,威严十足,吩咐:“阿梅,你把满弓带下去审问!”
阿梅示意两个婆子,把满弓的嘴塞上,捆了她去了庑房审问。
盛淑雁心中忐忑,想着该如何狡辩,不料,国公夫人只含怒瞪着她,不发一言。
不一会儿,盛淑雁就听到庑房传来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。
盛淑雁的心猛地一沉。
听这声音,就觉得疼得厉害。
满弓能撑住吗?
她忐忑地抬头望了嫡母一眼:“母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