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只忠心长公主与长公主的继承人。

听了姜诗琪的话,长公主手里拿着令牌,半晌之后,深深的叹了口气,

“朝阳......不知道能不能应付永定侯府,那孩子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,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”

对于这门婚事,很多人以前觉得是端木皓礴高攀了朝阳公主。

可是长公主一直都知道,并不是这样的。

在她的心目中,只是她的这个重外孙儿不争不抢而已。

“礴哥儿的性子像驸马,当年的驸马若不是为了本宫筹谋,他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。”

长公主充满了眷念的目光,落在盒子里的令牌上。

她对身后伺候着的姜诗琪喃喃的说,

“当年多少人说本宫嫁错了人,选了个没什么用的绣花枕头,也就驸马的一张脸好看,做的官职低微,不堪重用。”

“那只是因为他藏拙罢了。”

年驸马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,若非藏拙,帝都城内的女子不得前仆后继的抢着当他的正头娘子?

哪里还能等着长公主认识他,熟知了他?

“礴哥儿就跟驸马一样,对自身才华一旦没有了遮掩,当世能配得上他的女子,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