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栀子花强势霸道勾着他。
谢长卿贪婪且放任她对自己的胡作非为,她现在的模样,将自己心尖勾得在酥麻。
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间在颤动,手放在她后脑勺,不由紧了紧。
直到他口中的蜜枣被她吃干抹净后,她不再主动。
离开彻底。
像极了一个,将他利用的够彻底,觉得无利可图了。
便迅速离开。
留他一个人在原地,回味刚刚那种酥甜的味道。
伸出手指轻放在酥麻的唇边。
浑身好像被大火烧撩过一般,心口处有一种酥麻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对他来说,很陌生。
但是,他很清楚的明白,自己并不排斥这种感觉。
相反,他还有点眷恋。
心间似被一颗蜜枣正滋养着。
指尖轻轻抚在唇瓣上,感受着唇瓣传来的那种酥麻感。
眸光看向躺在床上的韩相宜,见她眉间不再紧皱。
眉间舒展开来。
忽然明白了。
以前他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蜜枣,他觉得蜜枣甜的齁人,还呛人。
现在似乎,明白了,她什么会那么喜欢蜜枣。
还挺甜的感觉。
将手贴在她额头上,感觉到手背传来滚烫热意再次传来。
明明刚刚喂了退烧的药水,她出了汗,身子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烫。
刚退下没多久,她身体的热又再次卷来。
弯腰,将她拦腰抱起,往里殿走了进去。
看着药桶里放的药水。
谢长卿伸出手放进药桶里,试了试温度。
感觉到温度刚好。
药放了半桶,谢长卿目测衡量了一下,加上她的体重较轻。
水位刚好。
伸出手,脱下她身上的衣裳。
府中没有女使,她身边的丫鬟婢女都在宫里。
府里就剩一个哑婆。
原本想着叫哑婆过来。
现在晚上,哑婆年纪也大了。
眼神有点不大好使。
担心她眼神不好,将相宜的伤口弄进水。
还是自己来。
他也没有解过女子的衣裳,而且女子的衣裳跟男子衣裳不一样。
解开的方法也不同。
他解不开,便用力将衣裳撕开。
撕开衣裳。
看见她穿着一件红色肚兜。
将视线移开,将她抱进药桶里。
视线移到她伤口的位置。
发现她伤口没有被药泡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