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端起碗就做着骂娘的事,也就她敢这么做。”春桃越说越觉得有些气不过。
宝福听见春桃的话,也觉得很气:“呸,真是狗娘养的狗东西……,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又用手肘轻碰了碰春桃,说道:“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春桃这么骂人,骂得好。”
韩相宜见她们议论的越来越离谱,便出声阻止她们两人的讨论:“当初我若不出手,那姜姑娘那就真的是命在弦上。”
“加上我救她只是举手之劳。”
“太皇太后,刚刚那么做。也只是想逼我发怒,她想看我变成一个跳梁小丑在她面前蹦跶。”
“这样,她就能拿捏我。因为她看不上我,这也不怪她。毕竟这大楚历代皇后哪个不是世家贵女,书香门第出身?”
“所以面对这种挑衅我的人,一概不理会。 ”
“因为她的观众只有我,只要我不接招。她即使有千万后招在等着我,她也使不出来。”
“那就让她憋着。”这不,受不了,就赶她走呗。
韩相宜想到太皇太后那堵着气,又憋得慌的模样。
还真的挺有意思。
宝福在一旁听着,觉得小姐说得极对。
“不愧是主子,难怪刚刚太后那脸色被气得有点酱紫色, 还蛮有趣。”
“哈哈哈,难怪她急不可耐的想着赶我们走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走吧,回含光殿。”
回到含光殿。
看见谢长卿坐在青绿古铜 鼎紫檀木香案前,手执一支狼毫笔,握姿端正。
凤目微挑,看着摆在香案上的奏折。
沉思片刻又继续抬起手,在奏折上写下几行字。
光影投在他身上,也难掩他周身 雍贵凌厉之气。
能看得出来,他好看的眉宇间透着些许不悦。
额……。
心想,哪个不长眼的人惹他了。
不管是谁惹他,总之那个人不是她就行。
坐在太妃椅上。
“宝福替我将头顶上的凤钗取下来,压得我头太重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宝福替韩相宜人将头上戴的凤冠取下来,她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心想,这皇后还真不是谁都能当的。
单单这凤冠压下来,就重得要命。
取了头上的凤冠,又喝了一杯花茶。
有些无聊,便往香案后面的书架找本书打发一下时间。
她的视线恰好落到谢长卿手腕上,一根五彩的手绳系在他手腕处。
五彩颜色绚丽的手绳跟他细白手腕很般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