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衣被他剥落,堆在地上。

中衣也被他扯乱。

里衣单薄,贴着她柔软,充满他的大掌,被他揉起了道道褶皱。

须臾间,昭华的双腿如同没了筋骨,软瘫下去。

但是她的双手还推拒着他,胡乱抓着他的头发,要将他脑袋推开。

“不要……嗯……”

他都病成这样,怎么还有精力做这事儿。

她就不该担心他。

那些公文还是太少了!

她哪里知道,在她来之前,魏玠已经连着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。

越是睡不着,就越想找点事做。

公文看得越多,就越是过劳失眠。

如此循环,导致他这身体早就乱了套。

只有此刻,抱着她香软的身子,他才感到真正的愉悦与放松,比安神香还要好用。

他暂时什么都忘了。

忘了公务,忘了瘟疫,忘了为皇上尽忠的责任。

他只想要她……

魏玠将人顶在墙上,用力挤压着她。

等他回神,她已经泣不成声。

她在哭,又不敢放声哭,抽抽搭搭的哭声,

魏玠一边听着她压抑的哭声,一边近似凶狠地弄她。

黑夜释放出他放肆的一面,不受任何拘束。

外头月明星稀,那月光被一块云层覆盖,被拉扯得变形。

足足一个时辰,从墙边到床榻,昭华死去又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