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上,不碍事,是臣府中养的一小兽所为,一身的脾气,不服训。”

宣仁帝不疑有他。

“原是这样。朕瞧着,还以为爱卿流连温柔乡呢!”

魏玠面不改色,似乎行得端做得正。

宣仁帝也没追问什么,继续与他说正事。

“朕观看这舆图,越发觉得川城地处要塞,金伯侯掌握这么一块封地,若真有谋反之心,怕是……”

他的担忧不言而喻。

魏玠接过这话,“皇上,关于川城之事,臣正想向您皇上禀告。”

宣仁帝微微眯着眼。

“也是。你回皇城后,还未向朕述职。说说吧,让你去查金伯侯的罪证,查得如何了?”

紧接着,魏玠把查到的事如实相告。

包括千刃玄铁矿,以及郑光构陷金伯侯。

宣仁帝听完,怒不可遏。

“好一个郑光!竟做出这么些罪不容诛的事儿来,他可曾将朕放在眼里!”

发了通火,他又饶有深意地问。

“魏相,你确定,金伯侯真的无辜吗?”

君心难测,但宣仁帝的心思还是很好揣测的。

他绕这么多圈子,就是想拿住金伯侯的错处,好加以发落。

是以,魏玠没有回答那问题,而是直接谏言。

“金伯侯虽没有参与其中,但事出在他的封地,大有治理不严之罪。”

宣仁帝露出几分欣慰。

还是魏相深知他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