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看天都黑了，深感惊讶。

“你怎么不叫醒我？”

魏玠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，“看你睡得安稳，不忍心打搅。”

“阿莱呢？”

“我让她先走了。免得被人看到你我的马车一道。”

车厢里只点了一盏灯。

他的脸就在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。

昭华主动靠过去，挽住他胳膊，仰头盯着他瞧。

“怀安，你今日有些奇怪。”

魏玠面不改色，眼中闪烁着点点笑意，抬手抚摸她眉眼，反问。

“如何奇怪？”

说话间，他另一只手在袖中微微攥紧。

昭华拧起眉头，稍作思考后，缓缓道。

“说不上来，就是觉得……特别纵着我。”

“这话听来，倒像是我从前苛待你了。”魏玠置于她眉眼的手下移，托起她下巴，细细吻着她唇角。

昭华没有躲，还配合着张开嘴，与他唇齿纠缠。

直至二人的呼吸都有些重了，他们才归于平静地分开。

只是，那缠绵的气息久久散不去。

昭华靠在魏玠肩上，目光下游，有些担心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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