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身前俯首,落下虔诚的一吻。

随即抬眼看着她,哑声道。

“遵命。公主说什么,便是什么。”

他放出那克制已久的兽,恨不得立马将她吞吃得干干净净。

新房的床榻很结实,但随着那剧烈摇晃,立马就显得摇摇欲坠,随时会倒塌了。

……

宴会厅。

宣仁帝也在场。

别的公主顶多从皇宫出嫁,宣仁帝根本不会出宫参加什么婚宴。

只有长公主,得皇上如此重视。

群臣都在私下议论此事,有人持其他看法。

“如果皇上真的宠爱长公主,怎会给她安排这样一门亲事?那驸马家世不高,如今还是个毁了容的丑八怪,寻常父母都不舍得女儿嫁给这等人呢!”

众人左等右等,也不见驸马来敬酒。

一个内侍走到宣仁帝身侧,弯着身子,小声说了几句话。

随后宣仁帝的脸色略显不满。

旁边的皇后听到他训斥了声:“真是荒唐!”

也不知在说谁。

难道是华儿和驸马?

皇后当即提起了心。

驸马迟迟没出新房,众人都觉得奇怪。

有人猜测,这是春宵一刻值千,等不及了。

可这礼不可废,驸马糊涂,长公主也糊涂吗?

皇上可还在这儿呢!

长公主如此行事,实在荒诞,沉迷男色,如何干正事儿!

礼部几位老臣已经摆上脸色了。

过了许久,驸马才姗姗来迟。

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,他脖子上还印着枚红痕!

几个老臣纷纷低下头去,直摇头。

还有人当场气哼哼地道:“简直有伤风化!”

长公主怎能如此胡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