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现在是没有银子拿了吗。”昭华直截了当地问。

宁栖梧浅浅地笑了,似有几分悲凉。

“魏家给青兰一家的银子,确实是断了的。

“那是在婆母去过皇城,得知兄长要做驸马后。

“或许婆母觉得,兄长有了公主,青兰便不值得防了。”

昭华不知这些事的真假,顺着宁栖梧的话,追问,“她还没嫁人?”

宁栖梧颇有深意地回。

“之前嫁过一个做买卖的,可在新婚当天,人就没了。她如今是寡妇,却也是干干净净的,从未与别的男子有过纠缠。

“听闻她还在攒银子,说不定,是想寻到皇城去。上苍垂怜,将兄长送了回来,倒为她省了一大笔银子。

“公主应该能体谅,年少时见过那样好的人,这辈子都忘不掉的。”

昭华反唇相讥。

“少夫人想当然了,本公主并不懂这些。”

宁栖梧眉心微皱。

自己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长公主还是不明白吗?

“公主,于男子而言亦是如此。头一个让他情窦初开的女子,总是最特别的。那种未曾得到的,不见倒还好,一见到,就会抓心挠肝,让人情难自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