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来后,就没怎么说话。

是心虚,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,还是不屑?

“驸马,你是不是也该说几句?”宁夫人故意如此称呼他,如同拨了下魏家族人心里的刺——他们的家主,在外就是个尚公主的驸马。

魏玠并没流露出恼意,气度从容地开口。

“宁夫人有个很大的误会。”

宁夫人极力维持着仪态,可心里很不舒服。

她有什么误会?

难道他们魏家没错吗!

魏玠游刃有余地端起手边的茶,揭开那茶盖,拨了拨上头的茶叶,漫不经心似的说道。

“宁夫人是觉得,我们魏家骗婚么。”

她之前指责的种种,便是这个意思。

“难道不是吗?”她底气很足地反问。

自己的女儿,有错该罚,但也不能白白吃亏。

魏玠接着云淡风轻地说。

“恰恰相反,魏家所履行的,正是当初两家商定的婚事。”

那时候,他还没有回到魏家。

“至于夫人方才所言,我那二弟身体有疾,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,只是大病初愈的体弱,喝的也都是些补药,谈不上需要谁侍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