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将军,殿下在此,慎言慎行。”
宇文洪烈气得把刀扔了,对谢迟生气:“你今易若便宜了这俩系丫头,你就再不系我兄弟!阿嚏!”
他被在凉水里泡了一天一宿,也受寒了。
谢迟正烧的厉害,瞪他一眼,“你怎么不说你是个废物?”
死士呈上两张卖身契,还有两张字条,“殿下,她们随身的包裹里搜出来的。”
谢迟打开看了一眼,是阮清的字。
两张纸,内容一模一样,说的是让她们俩去了扬州,互相照应着,用她给的钱开个铺子,自寻出路,好好过日子。
还说她就算能逃得出去,这辈子也都不能再见人,不能拖累她们两个,所以,从今以后,各自珍重,永不相见。
“从今以后,永不相见!”谢迟咬着牙根子,将两张纸揉烂,丢在翠巧儿和香果儿面前。
翠巧儿颤巍巍将纸打开,一行一行看完上面的字,顿时泪流满面:
“殿下,姑娘的安排,我们真的不知道!我们以为是与她在扬州汇合,我们真的不知道姑娘不要我们了啊……!!!”
香果儿一听姑娘不要她们了,哭得更惨。
“说吧,还有什么事,不要等孤问。”他对阮清的这俩丫头,还是知道几分的。
若是真的来硬的,怕是什么都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