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胡说,皇上可还没松口呢。”
“你的名分,我已经交给那四个老家伙去办了。他们若是连这个都弄不明白,也枉称四圣,孤还要他们何用?”
于是,阮清就鬼迷心窍了一般,真的扯着嗓子……猫闹春一样地,叫……了……
那大晚上的,猫叫能传多远,她的叫声就能传多远……
结果,现在倒好,没脸见人了。
“姑姑将东西放下,带人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”
阮清躲在帐里不出去。
“好。”青瓷抿着唇笑。
她知她还不习惯在宫里给这么多人伺候,以后,自然就坦然享受了。
“那待会儿,奴婢帮奉仪将早膳传进来?”
“不必了,不必了。”
阮清躲在帐后,赶紧道:
“我得回家一趟,有劳姑姑告知殿下,我自打从恒山回来,还无暇见过爹娘,现在既然一切都已大定,必得与他们当面告罪请安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青瓷带着十个宫女,退了出去。
阮清将帐子掀开个缝,确定没人了,才赤着身子,踮着脚尖,去拿衣裳。
路过妆台,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,实在是不忍直视。
阮阮和清清,腰上,屁股上,全是牙印子。
谢迟是属狗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