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烨视线不自觉停留在那殷红的唇瓣,她会说出来谁?
自己和她认识了三年多,而那个秦知砚认识她也不过一年,一年的情谊怎么能敌的过三年。
再说了,自己长得比那个姓秦的长得好看,他们又有过命的交情。
她要是敢说其他人的名字,他就,他就……赖在她这里不走了,非得让她知道谁更好。
喜欢姑娘家也就算了,喜欢男子,谁能比他好。
趴在桌上的人动了一下,他连忙往后撤了撤,见她又不动了,忍不住又凑近了些。
她又仿佛睡过去了一样,半点动静都没了。
他心里仿佛猫在抓一样,得不到一个想要的答案,心里始终没办法平静下来。
公孙烨抬手捏住她的后颈,迫使她支起脑袋。
他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,他和秦知砚在她心里谁的分量重一些。
然后这人似是没有骨头,东倒西歪。
公孙烨托住她的下巴,刚想把人扶正,那人骤然倒在了他怀里,明明怀里的人没什么分量,心口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,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僵在那。
他扶着那人的肩膀,想要把人推开,手掌落在瘦弱单薄的肩膀上,手掌却不由得收紧。
公孙烨低眸瞧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人,无奈地叹了口气,看来今天是听不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了。
等她醒了酒再说吧。
他扶着人的肩膀,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软榻上,刚沾到床榻,她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着墙壁侧躺。
“宿主宿主,他在看你诶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。”
小狐狸一开始坐在枕头边,挪了挪屁股,故意蹭到她跟前,手舞足蹈地向她形容着那个眼神,本来他就长得好看,眼神看棵树都觉得深情,这会儿那眼神里可是写满了柔情。
它看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。
桑宁紧闭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乱转,强迫着自己忽视掉身后灼热的视线,心里忍不住嘀咕,他要不是喜欢她,怎么会有病做今天这些事。
身板这么单薄,是平时都不吃饭吗?
公孙烨眉心一蹙,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,复而又走到床榻旁边坐下,拿出被子搭在她身上。
他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,时不时瞄一眼床榻上的人。
一杯一杯下肚。
脑袋慢慢变得昏沉。
他们两个都是男子,自己和她先在一张榻上睡一会儿又不会出什么事。
晚会儿再一起回去吧,反正又不差这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