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指着自己的心口，控诉着这些年来遭遇的不公。

桑宁静静听对方说着，等她说完以后，强势带着人要去一个地方。

于莺不肯跟着去。

桑宁一句，如果不去就把她养父母喊过来，然后她就老实了。

桑宁带她去见了曾经的几位老师。

让别人说一说，曾经的冯雪是如何教育她这个养女的，又是怎么样糊弄夏世坤的。

连着跑了几个小时。

晚上七点四十，她们又从一个老师家里出来。

于莺似是霜打的茄子，全身的精气神都没了，一步步机械似的往前走。

到了车上，桑宁才慢条斯理说：“这就是你口中冯雪对我的好，从她认识夏世坤以来，就用了不到两年的时候，把我养成了别人眼里的混世魔王。你觉得夏世坤和他离婚是我的错？

离婚后，夏世坤可是给了你们一大笔生活费，可是你的好母亲不甘心，为了报复我害她失去了锦衣玉食的生活，伙同别人意图杀了我，我能活到现在是我命大，就算冯雪死了又怎么样，我还是要说，是冯雪欠我们一条命，是你们母女对不起我，我可不欠你们母女任何东西。”

于莺今天所了解到的一切，颠覆了她以往的全部认知。

或许，不能说不了解……

只是有些事情，她潜意识里不想承认罢了。

桑宁余光扫到路边有家烧烤摊，让司机停了车，带着司琛过去吃东西。

于莺跟着下去。

她魂不守舍地走到摊位前，跟着他们坐下。

桑宁点了不少羊肉串，正在考虑着配点什么饮料时，听坐在他们对面的人开了口。

“从我妈去世之后，我就在计划着怎么接近你们……”

“我没有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，私底下没少去了解你们的事情，我每天都在想，为什么有人因为你们死去，你们还能心安理得的活着。”

“那种失去爱人的痛苦，我想让你们也尝一尝。”

桑宁眼神复杂：“该不会你认为把司琛夺走，就能让我体会到什么是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