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锋这样问，不是想真的知道答案，而是要让某些真相，通过项天佑的嘴亲口说出来。

项天佑哆哆嗦嗦的抬起头，目光在人群中梭巡，当他看到白纲的时候，眼中顿时露出浓浓的怨毒！

“李少，是他！”

“就是这个白纲！”

“其实今天让我针对郭总的，就是这个人。”

“是他说只要把代理合同交给他，他就可以把郭总送到我的床上，还让我发两张邀请函给郭总！”

“我之所以会那样对郭总，就是因为我误以为他和郭总商量好了的啊，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！”

“在那之前，我连郭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……”

项天佑哆哆嗦嗦的指着白纲，悲愤哭诉：“就是这姓白的怂恿我，才让我犯下此种大错！”

“不过我精虫上脑也不对，我是畜生，我是禽兽！”

“李少，他才是罪魁祸首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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