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觉得自己能够主宰一切,能主宰一个人的生死。
我默默的看着帐篷里的景象,嘴角不屑的撇了撇。
在我的面前,灯光透过帐篷,其实是一幅剪影。
那画面邪恶而丑陋。
伊迪恩在跳舞,边上躺着尸体。
那画面邪恶而诡异,让人感觉头皮发麻。
我无语的翻白眼,不想再看这幅画面了。
帐篷里,伊迪恩用手术刀刺向了女尸。
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切割着什么,帐篷里的白布上,溅的到处都是血。
我不再去看他,准备去查看我的帐篷。
我是一名雇佣兵,刀头舔血的雇佣兵。
这个世界上,再变态的事我都见过。
我曾见过很多像伊迪恩这样的人,他们大多有心理缺陷,没什么好下场的。
我不再理会伊迪恩,轻手轻脚的向前方走着。
伊迪恩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话,那声音简直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嘿嘿,宝贝儿,疼吗?”
“哈哈,相信我,很快就好了,我马上就把它挖出来了!”
此时我在营地的东北角,距离我们的帐篷,足有五十几米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