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众人相视一笑,大家都拿起了自己的作战背包,还有降落伞包。
背包挂在胸前,伞包放在背后。
我看了一眼老杰克,拿起了我的枪,对他说道:“杰克,也许这就是天命,如果我们在阿格玛甘真的遇见了崔秀熙,我希望大家不要念旧情,她很危险,直接干掉她!”
“当然,如果有可能,我还是想问问当年的事,问问她为什么杀了我们的人,问问她为什么要叛离我们的佣兵团!”
“我曾经不止一次见过团长醉酒说气话,崔秀熙的叛逃,一直是我们团长心里的一道伤疤!”
我嘴里小声说完,老杰克瞬间沉默了。
在我们的帐篷里,我注意到哈达巴克没有行动。
我疑惑的看向他,只见哈达巴克正坐在最里面的钢丝床上祈祷。
这个老东西,此时就像一个虔诚的西方教徒,正在双手合十,闭着眼睛,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。
我用肩膀撞了一下宾铁,宾铁瞬间和我一样,我们两个人好笑的看向了哈达巴克。
没过几秒钟,哈达巴克祷告完毕了,看样子他在通知他的山神,诉说着他今晚要跳飞机的事。
身为一个野人,哈达巴克自从认识我们后,他跟着我们上天入地,甚至现在还要跟着我们跳飞机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。
只能说认识我们,也许,这是哈达巴克的不幸与万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