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我知道!这个我知道!前些天我听那些在山上伐木的士卒们言说,说他们的主上叫做陈安,是天下第一狂士。”
众人闻言,也是纷纷点头。“那便是陈家军了哦!”
就在众人点头不已之际,有妇人忽然发出惊呼。
“咦!这些钱财,咋与我们现在用得钱财不一样呢?”
小主,
“我看看!”
“这应该是陈家军之人所用的钱财,与我们现在用的钱财不一样。”
“那怎么办?这一袋子可价值十钱呢!这得我们一家不吃不喝,打渔三年,才能赚到这么多……”
又是一番议论,最后还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二大爷开了口。“那个……我们现在用的钱财,是哪国铸造的?”
“我们这里地处诸国交界之地,无人管辖。倒是对岸那大河城中,用的都是金牛国钱财。”
听见有人这么一说,其他村民们顿时神色一亮。
“二大爷,你说那陈家军那么多人去大河城,是不是意味着以后那边就是他们做主了啊?”
二大爷沉思了一会儿,这才扶着胡须道:“那也得他们能够打赢再说。”
众人一听,顿时忧心忡忡。
“那他们要是打不赢的话,那我们手里的这些钱财,岂不是都变成了废物?”
有年轻的小伙一听,当即挽袖开口道:“不行!他们必须得赢!”
众人闻言,却是摇头不已。
“虽然那陈家军有大军数万,可对岸的大河城墙高城厚,三面环水,他们若想攻城,又谈何容易?”
小伙一听,抬脚就往木桥那边奔去。
众人见状,也是急忙吆喝。“顺子,你干啥去?”
张顺闻言,头也不回。“我经常去城内卖鱼,知道怎么才能绕开那些守卫,那陈家军远道而来,肯定对城内情况不熟悉,我去给他们带路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