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伏波离得最近,急忙暗中施法托住姜巍,长叹道:
“陛下,为今之计,只能打开传送阵,带领精锐退入大乾国,日后再做计较。”
潇湘子如梦初醒,急忙道:
“对对,趁着天魔还没发动总攻,赶紧走,能走多少是多少。”
他已经彻底绝了心思。
什么松明国利益,什么宗门争端,都是虚的。
先活下去才是王道。
其他元婴老祖一致赞成,急忙通知自家心腹,裹着松明国主姜巍离开。
就在这时,城头上传来了大哭大笑之声。
“哇哇哇,哈哈哈,走走走,走得好啊。”
“你们都走,老道我却走不得。”
癫道人又哭又笑,活脱脱一个疯子。
苦竹禅师惊道:
“癫子,你这是何意?”
他和癫道人相识多年,也算知交好友。
癫道人虽然疯疯癫癫,但是在关键时刻,却从来清醒得很。
癫道人龇牙咧嘴掏了掏耳朵:
“平日吃了无数松明百姓,今日只能舍了这身烂肉,还给百姓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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