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骑车带黄毛离开。

路远也赶紧钻进家里,问父母大姐怎么去季家送请帖了。

路青听说弟弟被季里打了,立即从婆家杀回来,人未到声先到,“路远,没事吧,他季里是不是疯了他敢打你?!”

路远道,“他没打我,就是……”就是把请帖砸他脸上而已。

路远质问说,“大姐,你怎么还往季家送我的结婚请帖呢?季语她爸脾气不好,她年纪又在那了,你这会害她被她爸打的。”

路青没好气的坐下道,“都分了你还这么关心她干嘛,被打了又怎么样,我这是叫他们认清他们自己的地位,免得你结婚了攀过来,结果那混混居然敢来打你,反了他!”

季家家庭那点子事,路青也是知道的。

季大国是个脾气暴躁的,这弟弟分手了却没当面和季语说,她这也是急着想帮弟弟和季语断清关系,至于说季语会不会被打,这就不在她考虑范围了。

路青越想越气不过,回了婆家就找丈夫说这事,骂着季家就是不像话的东西。

丈夫心不在焉的听着,敷衍的应着,“是挺不像话的。”

路青见他应和自己,也高兴一个劲的数落季语的不是,“那一家子,混的很,家里一个本科都没有,尤其那季里你是没看到,就是个没见识的混混儿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