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队同志出声问，“意思是你采访她，内心本质是为了报恩？”

牧兴辰摇头，“不算是，人家秦同志本来自己也有本事，她没本事我也不会采访她。”

部队同志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
他又问，“那这位秦舒同志在松市那边是个什么情况？”

牧兴辰不假思索，“情况挺好的，挺受松市领导欢迎的，我采访完后，她就去参加省集训了。”

询问的和记录的部队同志都皱起了眉头，“省集训？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之色。

询问的部队同志立马问，“意思是秦舒同志有受过训练？”

牧兴辰点头，“有，之前市公安局安排了市集训，她参加了。”

询问的部队同志点了点头，“好的。”

他等记录的同志写的差不多又才继续询问下一个问题，“牧同志，你跟秦舒同志接触过，你觉得秦舒同志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牧兴辰不假思索，“很好，很厉害的人。”

询问同志点头，“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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