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、走了?
任永富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周围,都没有再看见那道诡异的身影。
在地上坐了好一会,任永富扶着一旁的椅子勉强站起来,往外一看,他差点又被吓得一屁股坐回去。
不过等看清了外面的情况后,他就惊得忘记坐回去了。
只见保安亭外,那只水鬼这会已经倒在了地上,狼狈地蜷缩成一团。
像是浑身都在被什么无形的火焰燃烧着,那个水鬼的身上不断冒着白烟。
任永富看见它张嘴好像是想惨叫,却只看见它喉咙里冒出白烟,没有声音。
任永富又咽了咽口水。
这是怎么了……
他头脑发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,半晌,他忽地想起什么,抬手一看,就看见了那张一直被他攥在手里的纸。
不,不不不,是大师留给他的那张“符”。
此时此刻,那张平平无奇的白符上正亮着一些任永富看不懂的符号。
再看一眼地上的水鬼,已是奄奄一息,动弹不得。
对方身上还穿着一中的校服,可能死前也才是个十几岁大的学生……
任永富心底免不了还是有点感慨,但他也不敢再多留,见那只鬼在地上没法动,就赶紧拿起自己的东西回家。
路上,他摊开手又看了眼那张白符。
大师不愧是大师啊……
一张随手画的平安符威力就这么大。
想起对方那个潇洒随意,不拘一格的形象,任永富心底蓦然升起的敬仰就更多了。
果然人不可貌相啊……
走过路口之前,任永富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倒在学校面前的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,不知道是跑了还是彻底没了。
唉……也是可怜。
任永富摇摇头,攥紧手中的白符闷头回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