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县令听到门外的喧闹,不由皱了皱眉。
唐寅却是一脸懵逼。
随后站起身,朝着王县令歉意一笑。
“大人稍待,学生去看看!”
这个面子,王县令还是要给的,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唐寅拱手后,这才朝着院门外走去。
只见,张夫子带着数名学生,在外吵吵嚷嚷的。
“夫子找我有事?”
张夫子看到唐寅出来,顿时一瞪眼。
“休要叫本夫子为夫子!”
“本夫子今日来此,就是要与你割袍断义,断绝关系!”
说着,张夫子从身后学生的手中接过一把匕首,在长衫下摆处割下一截,举起来朝着周围大喊。
“诸位乡亲为证,今日起,本夫子与唐寅再无师生之谊!”
唐寅不由一脸懵逼。
张夫子再次冷哼一声。
“你曾在本夫子的学堂蒙学,你我虽有教授之恩,然,似你这等心术不正之徒,本夫子可不敢受!”
“日后休要再提与本夫子有关系!”
张夫子也是个奇葩,那日看到县令大人给唐寅作保,顿时吓的魂不附体,连夜跑回云栖镇,生怕被县令大人穿小鞋。
然而,昨日却是传来了好消息,王县令当堂点唐寅为案首,全县考生大为不满,认为王县令与唐寅之间,有徇私舞弊之嫌。
科举考试一旦涉及到这些东西,那是黄泥巴钻裤裆,不是死也是死了。
张夫子欣喜之余,也想到了,自己可是教过唐寅,有师生之谊。
若是日后,有人拿此事来抨击自己,那可是大事不好。
想到这里,张夫子找来几个学生,大张旗鼓的跑到唐寅家,上演了一出割袍断义的戏码。
唐寅见状,不由无语。
割袍断义不是兄弟之间才有的吗?
你这是演的哪一出?
再说了,自己跟了李先生之后,早和张夫子没关系了,反而两者之间颇有嫌隙。
这事全镇的人都知道,还用的着来这一手?
不过,既然对方如此在意,唐寅也无所谓。
“张先生所言甚是,唐寅的老师,乃是李先生,日后在下出了任何事,都与你无关!”
张夫子却是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