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耻之尤,我辈读书人,一朝得势,就欺压良善,本官羞与为伍!”
“就是,区区一个状元,看把你给嘚瑟的,以为能够一手遮天?”
一众大臣,正骂的起劲。
天佑皇帝本就心烦,见状,顿时大声喝道。
“够了......!”
骂的最起劲的吕尚书,顿时张了张嘴,不敢出声。
天佑皇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“唐寅回乡虽然跋扈了些,然,张重自缢与之无关,便罚俸十年,以儆效尤!”
唐寅闻言,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十年俸禄?
你特么干脆罚一辈子好了。
唐寅觉得无比过分,其他官员却是不干了。
罚俸降职,这对他们来说,就是不痛不痒的惩罚!
“陛下,此事影响重大, 岂可儿戏?”
“若是人人如此,日后,朝廷官员,岂不是人人效仿,百姓何以自处?”
周都御史第一个站了出来,表达了不满。
其他人更是纷纷冒头。
“陛下,事关百姓,当用重点,臣请将唐寅革职,永不叙用!”
“臣附议!”
“臣也附议!”
“陛下,非如此,不能还我大明朗朗乾坤,陛下三思啊!”
内斗内行,外斗外行。
面对北绒人的长驱直入,朝廷官员们,毫无办法。
但是涉及到内斗,各个都兴奋了起来,大有不将唐寅刚出朝堂,就誓不罢休的气势。
天佑皇帝见状,脸色更是阴沉。
在他眼里,十个......不,百个官员都比不上唐寅。
人家一出手,就是一亿两白银。
这些叫嚣着重罚唐寅的官员,却个个酒囊饭袋,毫无功绩,还且居高位。
天佑皇帝看着义愤填膺,纷纷出班跪求将唐寅按在地上摩擦的官员们,顿时气笑了。
一众官员见状,顿时一喜。
唐寅被撸走,钱庄司主事的位置就空出来了,自己的人,大有希望啊!
楚首辅等几位大佬却是看出了陛下的怒意。
楚首辅连忙出班奏道。
“陛下,臣以为,张重自缢虽不是唐寅本意,却与之脱不开干系,应将其罚俸十年,降级七品,调至户部度支司,任主事,还请陛下明察!”
楚首辅一出马,其他官员顿时诧异的看着他。
庄墨寒见状,也出班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