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闻言,顿时苦着脸。
“庄师啊,那两个老家伙,上来就一顿之乎者也,大有和我拼命的架势,我哪里还敢见他们?”
自从那日之后,宗泽倒是没有闹事,反倒是经常登门,要找唐寅讨论他的断句式理论。
老家伙本就难缠,后来还加上一个年大有,更是让人头疼。
年大有被抓,又被放,本来还大为不忿,后来得知唐寅和宗泽的辩论,立马来了兴趣。
两人频频找唐寅论经,这可苦了唐寅,只能想着法的躲着他们。
庄墨寒闻言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谁让你,一连抛出五个圣人之言的释义,让整个士林都给震动了!”
唐寅不由撇了撇嘴。
“庄师,你这话,好没道理,我可是替您出头,才惹来的麻烦!”
庄墨寒轻笑一声。
“这些乃是儒学之争,无伤大雅,那宗泽和年大有,虽然迂腐了些,不过,才学还是有的,”
“他们肯与你论经那是看的起你!”
唐寅听到这话,顿时翻了个白眼。
“那我宁愿,他们看不起我!”
庄墨寒笑骂道。
“你小子,真是不识好歹,多少读书人,求都求不来的好事,你倒是避如蛇蝎。”
唐寅顿时晃了晃脑袋。
“我又不想成为大儒!”
庄墨寒闻言,倒也不生气,反倒是点头附和。
“嗯,你小子,成不了大儒,倒是赚钱的一把好手!”
听到这话,唐寅不由问道。
“说到银钱,陛下给的官学银子,可拨付下来了?”
庄墨寒闻言,摆了摆手。
“陛下从户部拨付了一千万两,剩下的钱,让咱们找海运衙门筹措!”
唐寅撇了撇嘴。
“才一千万两,是不是少了些?”
庄墨寒顿时瞪了他一眼。
“这两年,陛下手头虽然宽裕了些,然,朝廷还有许多用银子的地方,哪能都给了我们?”
唐寅闻言,顿时不说话了。
天佑皇帝虽然有不少进项,国库也丰盈了些,但是大明太大了,人口又多,用银子的地方,确实不少。
庄墨寒见状,叹了口气。
“官学施行不易,所以陛下才让老夫先行试探,”
“果然,才短短数月,便出了许多问题!”
唐寅闻言,不由诧异道。
“既然您和陛下,都预料到了官学会出问题,为何不直接出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