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本就不是个好脾气。
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手里的杯子和我擦肩而过。
杯子碎裂,碎片飞逝。
我额头处一道清晰的血痕涌出。
“啊!”
海欣小小惊呼,捂着嘴。
我感受到眼睛的湿.热,用手指一擦。
是血。
流的不多,却也十分醒目。
“很好。”
我勾起嘴角。
“秦先生,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歌鸣父亲的份上,你现在就会被以谋杀未遂的名义抓起来。”
“你敢!”秦深瞪大眼睛。
和这种冲动没脑子的男人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阿姨你应该知道,这里不是美利坚,更不是塔萨莉亚。”
“你们依仗的宫少邢,自己都要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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