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坐在床边的霍啸安。

棉棉还是看着，人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
“他是您丈夫，您知道吗？”

棉棉的眼睛里没有一物，瞳孔里是一片空白。

“您……”

在医生还要问的时候，霍啸安低声说了句：“不用问了。”

医生在听到她这句不要问了后，目光朝他看了一眼，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阻止。

反复询问，不过是在一遍又一遍应证对方确实不记得了，这让霍啸安心中有几分如大雨天潮湿的闷燥感。

医生说着：“这是正常的，要多问，才能够让她有印象，也好加深您在她心目中的位置。”

霍啸安听着，未再回应。

医生当然也没有再问，之后给棉棉进行心理引导。

霍啸安还是坐在一旁守着，看着她在医生引导下的反应。

可很可惜的是，医生心里引导的作用，几乎是微乎其微，她人像是没有灵魂了一般，只任由医生一个人再说着，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
后面甚至连眼神转动都没有了。

霍啸安之后从房间内出来，盛云霞此时正好来到门口，她问了句：“啸安，棉棉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