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。”
佣人又发现了她的异样,立马蹲在她面前:“您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棉棉紧闭着双眸,一滴泪在她的眼尾,她没有说话。
……
霍家这场百日宴结束后,霍啸安晚上十二点从酒店离开回的霍家。
他坐在车内,目光一直朝着车窗户外看着。
车外面是沉重的黑夜,就连星星都很少。
当车子停在霍家大门后,霍啸安坐在车内没有动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在时间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,一直被夜色笼罩住身子的霍啸安,这才动了两下,人从车上下来,朝着楼上走去。
霍啸安很清楚的知道,人醒了。
至于是从什么时候醒的,那就不清楚了。
他到楼上后,棉棉躺在床上根本没有睡,她睁着眼睛看着这漆黑的长夜,人如一坛死水。
霍啸安也去了书房里,在到书房里便再也没有出来过。
他坐在椅子上,点燃了一根烟,手指在烟壁上慢慢摩挲着。
浓烟弥漫在他那双锐利的双眼前。
……
孩子住院了七天,第七天早上时,孩子肺炎的情况好转了不少,霍啸安去了一趟医院。
当护士把那孩子抱到霍啸安面前后,霍啸安起先站在那没动,盯着襁褓中的孩子。
直到护士说了句:“您抱一下这个孩子,这孩子这几天可是一天比一天活泼呢。”
护士抱着孩子往霍啸安面前一凑。
终于,霍啸安伸手抱住。
那软软的一团在他怀里,他低头看着,在心里默念着一句话。
他的儿子。
他跟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