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徐子矜,那‘身份’的事,也忘记了。
第二天早上,陆寒洲在桌上留了纸条,说他今天要参加三天一次的比试,早饭不回来吃了。
既然他不回来,徐子矜也就不去打饭了。
在空间拿了一包刀切馒头、磨了个杂粮米糊、再热了几个茶叶蛋,配上牛奶才去叫孩子。
十点钟,徐子兰做好家务活,背着孩子过来了。
看到这一扎的钱,她愣住了:“二姐,这都是给我的?”
徐子矜切了块西瓜给她:“不给你的拿出来让你看看?”
徐子兰心跳如鼓:“……”
——天啊,竟然这么赚钱啊?
——怪不得前世县城里那些人,会有那么多人成为暴发户!
——这年代果然是产生暴发户的年代!
“二姐,下次带我去吧,行吗?”
徐子矜摇摇头:“路上太乱了,小偷、人贩子、抢劫的,到处都是。”
“我去的路上,一个大婶给孩子救命的钱都被人偷了,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。”
“其实钱也不多,就三百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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