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老夫人目光微闪,刚想狡辩,安国公继续道:“当日若不是你暗中怂恿薛家去退亲,清涵就不会招惹上晋王。”
“同样的,今日若不是你,我们田家也不可能损失那五万两银票。”
“您不反省也就算了,还一味地责怪,难不成您真的以为,我们田家能杀秦老夫人?”
田老夫人怒吼道:“为何不能?”
“像哪样的老贱人,杀了就杀了,谁还能让我偿命?我可是国太,当今圣上的岳母!”
“嗤!”安国公冷笑。
“国太?就是我爹活着都没有您一半嚣张。我爹还有整个田氏家族,还有无数田氏子孙当后盾,您有什么?”
“你!”田老夫人有些震惊,儿子怎么敢这样跟她说话?
安国公嘲讽道:“您有一个当皇后的女儿,可您的女儿并不受宠您知道吗?您还有一个儿子,可您这个儿子现在被夹在太子和晋王中间腹背受挫您又知道吗?”
“就这样您还想杀秦老夫人?简直可笑!”
“您看见秦老夫人身边的那个嬷嬷没有?那是皇上的心腹,就连秦韵身边的侍卫,那也曾是京卫副使,在京城认识的人不比儿子认识的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