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父便不多说,推门往里走。
屋里没有开灯,一片漆黑,只能隐约看到屋地中央摆着张桌子,桌子上有好些杂乱的东西。
神父径直走到桌前,猛得举起手中的十字架,就往桌上砸。
我弹出牵丝,缠住他的手腕腿脚往后一拉。
神父直挺挺摔倒在地上,发出忽通一声大响,间中还有低低的沉闷穿透声。
他短促地惨叫一声,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我掏出个手电筒,拧亮了往屋里照去。
屋里的地面上倒竖着好些短剑样的尖刺,不是很密集,但摆放位置却很有说道,人进屋如果不特别注意落脚的位置,肯定会踩到其中的尖利上。但特别注意落脚位置,走路的动作也不会显出异常。
神父被三根尖刺捅穿了。
脑袋上一支,从后脑勺扎进去,左眼处冒出来。
胸口一支,后心进,前心出。
小腹一支,尖头处还带着截肠子。
身底下流了好大一摊血。
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我把倒扣在袖子里的三炷香插在门梁上,往屋里洒了两把香灰,再喝口烈酒,引着祝融符一吹。
火焰冲进屋里,在空中轰然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