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雁王殿下在花萼相辉楼。”
墨渊回京的消息早已随着陛下五珠亲王的封赏,传遍京城。
“这败家玩意儿,住那么贵的地方。”
咸鱼眯着眼睛看向陆澜,心想您也就这几天没出去浪了,从前可一直嫌弃花萼相辉楼文人气息太浓重,不够纸醉金迷呢!
“收拾东西,咱们蹭吃蹭喝去。”
“好嘞!”
陆澜陆家后门溜走,心里一直琢磨为何陆燕北发那么大火。
很快就明白了。
大东山挖宝的事情闹得太大,要么是被陛下问责,要么是被同僚攻击。
不管了,眼下大东山已经掘地三尺,马上就能开挖煤炭,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,后面即便禁止百姓挖土,他也毫无损失。
佛堂门前,两个人到中年的老夫老妻对峙僵持。
陆燕北没有像平日里喊打喊杀,反而是胸腔憋着一股闷雷,手里抓着打磨得光滑圆润的戒尺,目光肃冷的看着严时月。
严时月两只手死死抓着戒尺,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。
周围站着双方的下人,都低着头不敢看旁人的视线。
因为但凡一抬头就憋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