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们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,柳淙将军却是若有所思的朝着顾信琅的方向看了一眼,哼笑:“所以就说,有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出个一门双进士?”
这声音不大不小,但却带着浓浓的质疑和讥讽的味道,偏还就被顾信琅听到了,男人冷哼一声,虽然不好发作,但还是状似不经意的张嘴反击:“我儿的才学,有目共睹,可不是某些人酸就能抹消的!”
“你!”
柳淙气得咬牙:“谁不知道侯府的长子是个纨绔,别说什么才学了,开春的时候差点就跟青楼妓女私奔了,这才多久,就能考上探花郎了?哈,真是笑掉大牙!”
说着,不等顾信琅反驳,柳淙便猛地跪在地上,拱手,无比真诚道:“皇上,科考乃是国之重事,这件事,一定要彻查!”
这个该死的柳淙!
顾信琅恨的咬牙切齿,偏自己这个当爹的还不能张嘴说什么,怎么都得避嫌吧?他可是亲爹!
顾信琅无法开口,陈怀良便起身道:“皇上,这件事情还没搞清楚,一切未有定论,还是先搞清楚再说,不要冤枉了好人。”
到底也是亲家了,怎么也得帮忙张张嘴,而且这次科考不还有自己的女婿顾子云参与了吗,拯救顾子轩,也就等于是在给顾子云洗脱嫌疑啊。
很快,朝臣又分成两波,一波站柳淙,一波站陈怀良,倒是永安侯、睿亲王等等身居高位的那几位,偷偷打量着皇帝的脸色,谁都没有动一下。
至于皇帝赵景程怎么想,呵,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