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扬来到黑衣素贞的面前时，同时运转时间元神，将这阁楼完全笼罩住。如此一来，外人也无法窥探这片区域。

黑衣素贞睁开眼看向陈扬，眼神淡淡，并不带多少感情。

陈扬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此次我能得救，还要多谢白姑娘仗义出手！”

黑衣素贞道：“梦轻尘死了，如果我早些出手，她就能得救。仅凭此一条，你心里就该恨我。”

陈扬呆了一呆，随后微微一叹，道：“你与她之间有不少恩怨，你并没有害她，所以我也无法因此来怪责于你！”

黑衣素贞道：“但你心里难道就没有芥蒂吗？”

陈扬苦笑，道：“实话实说，若是其他人，我自然会有芥蒂。但这个人是你，我没办法。在我的宇宙里，轻尘是我的妻子，你也是我的妻子。我与你之间的经历，没人能够与之相比！”

黑衣素贞道：“逝者已矣，你现在说这样的话，似乎不太君子。”

陈扬道：“我知道这不妥。”

黑衣素贞道：“那你还说？”

陈扬道：“因为……”

黑衣素贞一笑，道：“因为你更爱我？”

陈扬感觉到她的表情有些古怪，顿时心里一个咯噔，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的道：“可以这么说！”

黑衣素贞道：“可是你别搞错了，你爱的人不是我，是你自己世界的白素贞。而我，我和你没有那些患难生死的经历。”

陈扬身子一震。

很多时候，他都分不清眼前的这些佳人和自己世界的区别。

在自己心里，她们就是那些人。但对于她们来说，一切都是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