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?要是没事的话,请回吧。”我淡淡问道。

前妻和前丈母娘面面相觑。

可能,在他们的心里来找我做什么根本不是求。

这也是我给她们养成的习惯。

“怎么?我没说明白?还是你们理解能力太差?”

“要是这种态度,那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我准备关门,看了一眼前丈母娘,又看了一眼我前妻,叹了口气,“可惜哦,大好年华,要在监狱里蹲八年十年的,也不知道他那个未婚先孕的老婆能不能等得起。”

听到我这么说,前丈母娘如梦方醒,她直到这时候才想起来是她来求我和解。

事关她的宝贝儿子,前丈母娘毫不犹豫噗通跪在我面前,不断哀嚎着,“大鹏啊,求求你高抬贵手,饶了你第吧。”

有邻居探头看着热闹。

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痕问道,“饶了他?那谁又饶过我?谁又饶过了我的孩子?!”

“大鹏啊,你弟他还年轻啊,这要是在里面蹲几年出来,人就废掉了。都是亲戚,何必呢,你虽然和嫣然离婚了,总不至于闹的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“呵呵。”我冷笑,看也不看前丈母娘,直视我前妻。

她看起来有些迷茫,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或许是这么多年养成了在我面前说话趾高气扬的习惯,一时改不掉。以至于上门求我的时候,她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
“没事的话就法庭上见吧。”我作势要关门。

“大鹏!”前妻连忙用手挡住门。

“你在跟我说话?麻烦你叫我董鹏。”

“......”前妻睁着眼睛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,就像是我知道她去做了流产,逼着我卖房子给她弟弟准备结婚的时候一样。

“麻烦把手拿开,万一弄伤了的话我可承担不起责任。”我轻轻的说道,没有吼,也没有愤怒,就像是面对陌生人。

“嫣然!”前丈母娘跪在地上,见我说话决绝,拉了一下我前妻的衣角。

前妻有些委屈,有些不甘,但一看见我冷漠的表情以及脸上显眼的疤痕,又想到她弟弟,也低头跪在我面前。

“别这样。”我微微一笑,“我可不敢碰你们,外面和里面都有监控,也请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和行为。”

“大鹏,都是一家人,何必要闹到这种地步呢。”丈母娘哭着说道。

“一家人?你带着嫣然去做流产的时候认为咱们是一家人了么?”

“你们逼着我卖我爸妈给我买的房子的时候,认为咱们是一家人了么?”

“你儿子把我毁容的时候,认为咱们是一家人了么!”

我每说一句,前丈母娘都向后退一点,因为她跪在地上,等我说到第三句话的时候忽然身子失去平衡,瘫倒在地上。

“有监控的,别想着讹人。”我微笑,“毁容,咱们没有毁容罪,但是却有故意伤害罪。鉴定书看见了吧,4级伤残,判3-10年。我咨询了专业人士,说可以判8年。”

“啧啧,一想到您老邹家的独苗去捡肥皂,还要捡8年,我就很开心啊。”

“别着急,或许他出来的时候能给您带一个男朋友回来也说不定。”

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匕首一样扎在前丈母娘和前妻心里。

“大鹏,求你了,和解吧。你看上家里的说那么随便搬,要不我和嫣然去把腰子卖了也行。”前丈母娘干嚎着。

“卖腰子是违法的。至于和解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我很坚定的说道,“那天你陪着嫣然去流产,把我孩子流掉的时候开始,就不会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