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的天气,突然有了转变。
一夜之间,北风呼啸。
寒流入侵,明明前两天,人们还是穿着薄衣。但突然之间,却又恨不得将厚棉袄都拿出来穿上。
天气昏沉沉的。
那干裂的风就像刀子一样吹在人的脸蛋上。
冷风如刀,以大地为砧板,视众生为鱼肉。
天布鲁已经守了陈扬五天了。
但是陈扬一直都不曾离开燕京城,这让天布鲁有些焦躁。
“这小子,到底在里面磨蹭什么?难道他知道我能找到他?不可能,这小子那里能有这种见识。”天布鲁暗暗道。
天布鲁着实气闷不已。
他本来是在一处荒郊打坐等待,这时候也是等的有些闷了。决定四处走一走。反正只要陈扬一离开燕京城,他便能察觉到。
这是中午时分,天气依然阴沉沉的。
这片荒郊是处于两个市镇的中间地带,远处还有一些农田,再朝前走一些,可以看见一处国道公路。
天布鲁在田间走着,他很快就来到了那边一些农村的楼房前。
在大千世界的农村里,各家各户都做起了楼房。这里离燕京城也很有一些距离了,所以农民们做个房子并不贵。
这种地方,没有任何的投资价值。
如今也不是农忙之时,农户家中,壮年男女大多都出去打工了。只留下一些老弱妇孺。有几个小孩子,正在门口打着玻璃珠,即便天气再冷,也泯灭不了他们爱玩的童心。
再走几步,天布鲁突然看见一个奇事。
那就是前方有个和尚穿着灰色僧衣,正在屋门口下棋。
下的是围棋,而且还是一个人在下棋。他的屋子很烂,就是简单的土屋。在这样一排鳞次栉比的楼房对比下,这间土屋显得格外的寒酸,寒碜。
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,他的年岁四十左右。
天布鲁看了那和尚一眼,却是觉得对方有些深不可测。
“嗯?难道这和尚还是个高人不成?”天布鲁心想。
他虽然是灵尊,相貌在人类这里算得上丑陋。但他为了不引人注目,已经施展了小小的幻术。外人看他的样子,便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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