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扬说道：“到底，怎样才算圣人呢？”

张道陵说道：“小友你这个问题，还真是将贫道给问住了。贫道离圣人还有很远的距离呢，所以，贫道又怎么回答得了这个问题呢。只能说，以贫道的理解，圣人是在情感淡漠和执着情感中做出了选择。普通人骂人，会说你是圣人，你不会犯错。而真正的圣人，必定是学说惊人，知识滔天，对大道有更独特的理解，让整个世间宇宙都认同他的学说与能力，从而成就圣人。这个东西，非常之复杂，以贫道这么多年之苦学，也觉得只掌握了一些皮毛。”

陈扬觉得叹为观止，说道：“不敢想象，不敢想象！”

张道陵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是啊！的确不敢想象。我们如今的这一步，于普通人来说，同样不是也不敢想象吗？”

陈扬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在您已知之中，可以肯定存在的圣人有那些呢？”

张道陵说道：“首先，女娲娘娘是存在的。女娲娘娘人首蛇身，曾经以莫大功德，造福苍生。并且将人间瘴气驱走，且教化万民。”

“其次，老子留下道德经，最后骑青牛而成圣，这是肯定的。一篇道德经，说尽世间苍穹之变化！再则，元始天尊，通天教主都是在道教上有莫大功德和造化的。也是存在的！还有盘古大神，以神斧将世间混沌劈开，也是成了圣的。最后，佛界也有准提，接引，以及如来这些……”

陈扬说道：“八百多年前，如来佛祖的元神曾经出现过。当时我觉得很是厉害，但现在看来，若是圣人之元神，那这元神也太弱了一些吧。”

张道陵说道：“太过强大的元神，只怕也无法留在地球上吧。那定然是削弱了的元神，而且在佛界逗留时间太长了，与主体分离时间过长，所以才会弱小吧。这是贫道的猜测！”

陈扬恍然大悟，然后又说道：“我还见到了观世音菩萨，当时觉得她修为很高，以及地藏王菩萨。现在看来，他们的修为，低的发指啊！”

张道陵说道：“世间一切，不能什么都跟修为挂钩。观世音菩萨与地藏王菩萨是心怀慈悲的人，意在慈悲，不在修为。他们流传于世，也是因为慈航普度和慈悲。”

陈扬仿佛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