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灿点头:“婶子,我看到了。他们兄弟俩手上的老茧都很厚,尤其是那个赵建鹏,估计平常在村子里没少揍人吧?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叔和婶子的儿子是不是也遭了他们的毒手?”
这话问的于桂枝眼泪哗哗往下掉,止都止不住。
“俺们没有办法,这兄弟俩心可狠着呢,你叔要是不听他们的话,他们逮住机会就揍俺们南晨。孩子都被他们打怕了,一看到这兄弟俩就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。
你叔没办法,这两年只要俺们听他们的话,他们就不会找南晨的麻烦。这次南晨被打,就因为村里开会的时候,你叔听了别人的一句话,他们就不愿意了。知道南晨是俺们两口子的命根子,就揍他一个呀……”
于桂枝越说越心疼,哭的不能自已。
自己媳妇一开口,赵厚林也跟着接过话去:“小苏,今天既然你问了,我们也不怕告诉你。明生这人我知道,人品不差。他带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嚼舌根。”
“叔,那您就把我当成个能说心里话的,把您肚子里瘪着的那些苦全都倒出来。”
赵厚林也是半醉半清醒的状态,借着酒劲把瘪在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。
原来赵建军兄弟三人,赵建鹏以前是被寄养在远在外地的姑姑家,并且在那里跟着他姑父学了一套拳脚。因为他习武习的好,回来后可以说是打遍村子里无敌手。
在他没回来之前,赵厚林在西龙村还是说了算的。
养猪场就是在他的带领下越做越大,他原本是个很尽职的村支书,一心想带着西龙村的社员们一起过上好日子。
可自从赵建鹏回来后没多长时间,赵厚林的儿子赵南晨无意中惹怒了赵建鹏,结果那次把赵南晨直接打的鼻子嘴巴出血。
当时要不是赵桂枝跪下求赵建鹏,赵南晨估计那次就被揍毁了。
可就是那一跪,让赵家兄弟俩内心里滋生了操控夫妻俩的恶毒念头。
从那之后,只要是赵厚林不听他们的话,受罪被打的肯定是赵南晨。
哪怕是躲在家里,赵建鹏都能一脚把大门给踹开,他那个体格谁都拦不住,只要他想揍赵南晨就没有一次是扑空的。
时间一长,两口子哪里敢再跟他硬着来?